第149章

  大小她也是在警局有关系,可顾许却没给木棉这个机会,她是松开了木棉不假,可下一秒就把人扛在了肩上:我们睡觉吧。 ???她说得是哪个睡觉?木棉胡思乱想,手脚开始宛若旱地蛙泳一样胡乱扑腾:谁要和你睡觉啊?你赶紧放我下来,违背妇女意义是违法的!我要到学校举报你!
  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顾许此话一出,倒显得是木棉小题大做,她哑然,紧接着又开始挣扎:那也不行,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更不要和你躺在一张床上,那样我会失眠的,你赶紧松开我!你这是强迫。
  想不通顾许一个天天坐办公室的人力气怎么会这么大,木棉被她扔在床上弹了两下,随后身上就多了具躯体。
  顾许撑着手和处在下方的她对望:你对我这么快就没有一点感情了是吗?
  对。犹豫了下,木棉撇过头不看顾许,而逃避就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你骗人。顾许压在她身上亲吻,比起刚刚在客厅,现在的吻里更多了些细腻痴缠,像是有意勾引。
  顾许扣着木棉双手,让她动弹不得的同时任自己撩拨,从上到下,顾许浑身热得要命,木棉像要被她炙烤化一样,身体软到再也抵抗不起来。
  宛若顾许对她有天生的吸引力,木棉眼神逐渐迷离,被顾许从唇角撬开的那张尖牙利嘴逐渐在舔舐中享受。
  木棉失控地松懈牙关,顾许趁虚而入很快便掠夺起这具身体的其他城池,貌似今晚并不是她说得纯睡觉那么简单。
  顾许完全掌握了主导权,她轻咬慢舔地把控着节奏,看着木棉耳垂由白变粉,再由粉变红,她身体已经敏感了。
  木棉弓着腰主动迎上去,欲望无言,但成年人之间的这种晦涩根本不用言喻,平时清心寡欲的顾许在此刻早已双目赤红。
  她用理智告诉自己停止,可欲望却让她想渴望更多,今夜注定难眠,顾许闻着木棉身上淡淡的花香味便知道她离刚洗完澡还没过多久。
  一时间,那种欲望充斥着顾许大脑,让他动作变得更加激进,她把自己脑袋埋进木棉颈窝摩挲。
  这种吊人胃口的行为对于木棉来说简直就是违规,可偏偏她身体还拒绝不了,只能任由顾许和她开启新一轮的唇舌追逐大战。
  我不亲了。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发出些奇怪的声音,木棉浑身软绵无力,只剩下两片红润的唇瓣用以口头抵抗。
  而对于亲吻这件事顾许显然上瘾,见木棉有所抵抗,便又侵犯起这句身体的其他城池,直到木棉为她打开城门。
  顾许按住双膝,向上看的眼神蠢蠢欲动:这是没一点儿感情吗?
  嗯?她逼问,把木棉从床上拖进了浴室。
  浴室里,已经吹好大会儿的暖风在此恭候两人多时,直到现在木棉才看清顾许的真面目,原来她今晚是早就打算好了要荤睡!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暗算,被顾许骗了的木棉不禁感觉自己的腰要在明天离家出走。
  可她又是什么时候纵容顾许当攻的呢甚至都没来得及思考两个人之间算不算和好的问题,木棉对于顾许当攻而感到不可思议。
  明明她当初不是这样想得啊!事情怎么到最后会发展成这样!
  等一下!我事先声明一下,我们可没有和好。保护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底线,木棉站在暖风下还瑟瑟发抖。
  关键原因不是因为她冷,而是因为她怕,她是真怕,那种灵魂深处浮上来的恐惧就跟乌云一样笼罩着木棉。
  尤其是顾许在听完这句话后朝她投来得眼神,就跟闪电一样犀利,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那个见顾许今晚一副准备大显身手的模样,木棉拾起衣服就跑:我妈在牢里等我送洗脸盆呢。我先走了。
  回来。被人捏住后脖颈,顾许把木棉一个翻身压在了瓷砖上:跑什么?
  身上带着的每一颗水珠都晶莹剔透,顾许在暖风下肌肤淡粉,双眼取掉眼镜后里是毫不遮掩的欲念。
  她这眼神太具有迷惑性,木棉不得不低头,可低头却又是另一种风光
  她不自觉就咬紧了唇,木棉抬头见顾许,低头是顾许,左看是顾许,右看还是顾许,干脆闭上眼,随便顾许把她圈在怀里。
  宛若水蚺猎食时得绞杀,木棉就是那只误入雨林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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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审核大大放我一条狗命吧[狗头叼玫瑰]我是大大滴良民啊[合十](预收!)
  第121章
  呃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跑就跑呗,后悔了还不行?真后悔刚刚没带第一时间推开顾许,木棉现在就是想跑也晚了。
  因为顾许才不会放弃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然后她就像是即将享用一样垂头。
  先是伸出长舌在木棉脸颊浅尝了两下,又猛地一口咬住:不许半途而废,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在离开你。
  在搞h中插/入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木棉面对顾许猝不及防的温情措手不及,要说心里没感动那是假的。
  可在短短几天之内就经历了在一起和分手,接着又在一起,木棉认为这件事还是有些不靠谱,指不定哪天顾许就会发神经。
  她面带忧愁,顾许看出木棉有所顾虑,便拉着她的双手直直跪下:我这次绝对不会再说我们分开的这种话了,真的。
  她双膝在积有水的地砖上溅起水花,木棉惊呼一声赶紧把顾许拽起来:你干什么?咱俩之间还能不能民主友爱地讲话了?
  担当不起如此大礼,木棉拽了一下没拽动,顾许执意跪着: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好经典的台词,感觉自己受到威胁的木棉连手都还在顾许手心里攥着,最终拗不过选择答应:起来。我原谅你了。
  就这么轻易原谅,被检测关进小黑屋里的锅包肉醒来天都塌了,它原以为木棉会再坚持两天的,为此还自己跟自己打了个赌,筹码是三袋意大利红烩薯片。
  虽然输了也就是左口袋进右口袋那么简单,但锅包肉还是有些不甘心,主银啊主银,你就不能再多坚持两天,让它赢了跟自己的这场赌局嘛!
  等从小黑屋出来的那一刻,锅包肉看着顾许和木棉只撇嘴,可现在它在却只能老老实实地待着。
  得到木棉原谅的顾许从地上起来,接着便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拥吻,两人耳鬓厮磨,小白兔也会跟食肉动物一样撕咬。
  木棉惩罚性叼了口顾许脖子,本意是报复那次算了之仇,却不想这对顾许来说完全是一次迟到的恩赐。
  她大手鼓舞,而那些往日在意的束缚枷锁、三纲五常全都跟那件小恐龙睡衣一样,被顾许丢弃在了外面。
  今晚的她是头一次在木棉面前赤裸,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在经过一番庸人自扰后,顾许想明白了很多事。
  就像是塔罗牌里的宝剑牌组一样,她需要允许自己想法之外的事发生,因为那很有可能是一次命运之轮。
  现下,逆位轮子被顾许又一次摆正,事情开始朝着积极正位的方面发展,直到21张大阿卡那结束,世界定格,她和木棉又会通往下一个0号牌地轮回。
  顾许和木棉冥冥之中的宿命感无可替代,她们每一次相遇都是如此契合,不管在哪个方面。
  顾许总能拿捏住木棉喜欢得敏感点,她们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惹得原主老旧的家具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顾许微驼峰的鼻子上挂着汗珠,这个冬天对她而言好像也并不算冷,因为今年有了木棉为伴,所以顾许整个人都贴在上面取暖。
  她们两人刚洗完澡的身体丝丝滑滑,由于心急,连水珠都没擦干就一并倒在床上,木棉在床单上留下一整条人形水印。
  她发丝虽没洗却微潮,在被压倒时粘在了自己脸上,看起来脆弱极了,那黛色宛若游丝飞絮,和鬓边不知是汗还是水的莹晶搅和在一起,跟木棉眼睛一样湿漉漉,仿佛刚化人形的小动物,毛绒还没从脸上完全退去,看起来懵懂灵动。
  木棉探出手去搂顾许脖子,身上散发得氤氲还沾着两人体香的水汽,其粉腮若桃明眸杏眼。
  顾许光是看着心里就一阵后悔,早知如此她当初就不作了。
  不过现在却也不算晚,要把自己以前错过的都加倍补回来,顾许和木棉交织在一起,战况愈发激烈,也说不出是谁勾引谁。
  两个人压抑已经,现在就好像三年疫情放开一样可着劲的消费,可着劲地造,直到木棉喊停。
  早已忘了自我的顾许还沉浸其中: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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