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这老鸨是不是念错名字了,不应该是柳红吗?明明柳红的表演更好,台下观众更热烈啊。难道古代也有出道黑幕?
  木棉在心里为柳红鸣不平,正打算搞个清楚时,被云笙一把拽住胳膊扯下楼:看看看,我今天就让你看个够!
  你大胆。雨荷腿短,她跌跌撞撞地跑下来,直接给了云笙一个头锥。
  滚。云笙手顺势一推,雨荷就退后几步,雨荷再来,云笙再推,俩人跟打羽毛球一样地有来有回。
  凭什么柳红不是花魁?
  就是啊,柳红才应该是第一
  外面似乎有人在吵架,乱糟糟的,既然替柳红鸣不平,当初何不多给她花钱上票呢,一群没用的男人就知道画大饼。
  雨荷,你去帮我包五百两银子给柳红,再告诉海棠居的老鸨,让她别搞黑幕,我先回去了。木棉脸色冷到不能再冷,反正四方街就这么大,来了两次也已经认路。
  她一人步履生风地走在最前面,待回到比天知,嘭地一声关住门,她把所有人都隔绝在外,而接下来的三天,她什么都不管,不去想任务,不去想任何事,就这样静静地在房里躺尸了三天。
  叩叩,以为是雨荷送晚膳来了的木棉起床:进。
  她伸了个懒腰,黑夜阴影里,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木棉狐疑一秒,真没想到云笙竟然能主动来找她,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把饭放那儿就行。在看清不是雨荷后,她头也不抬。
  你是在生气吗?与木棉三日未见的云笙,貌似终于想到了原因,只是自花魁大赛那一晚后,二人就再也没说过话。
  云笙每日练功做课业,木棉每日躺尸看h书,反正这段时间她也想清楚了,云笙既然不待见她,她又何必往云笙身边凑惹人讨厌?
  就这样苟一年吧,什么好感度和后果,全都去他大爷的吧。
  我为什么要生气。被挡住光的木棉转了身子接着看书: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么恨我,我就不往你身边凑了。反正你已经得到了国师府的一切特权,早就心满意足了不是?她平静地描述事实连头都没抬一下。
  嘭!云笙抢走书,气狠狠地扔在地上:我不满足!这几日如何能跟寒牢的那几日相提并论!我得到了什么特权?是任你摆布的特权吗?你开心就逗逗我,不开心就把我扔在一旁漠视我,你把我当什么!
  她说话声音好大,木棉捂耳朵,轻描淡写地把问题打回去:所以你现在的诉求是?
  她过分平静,云笙紧咬下唇,抓住了木棉准备拾书的手腕,她眼神克制中又带着偏执:我要你对我好,比任何人都好,永远不能忽视我。
  少女,你这话有点危险吧?这不应该是你对风眠说得话吗?木棉心里五味杂陈:你不是想杀了我吗?别搞柔情攻势这一套。
  尝试掰正剧情的她被云笙欺身压倒,她目光如炬:曾经是,但我的诉求是。她一字一句: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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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依我看此杀非彼杀多是床上的多[让我康康](前方高能预警)
  第66章
  啊!我不听,你打住!!!不愿听这虎狼之词,木棉捂耳朵的手叩得更紧了。
  我要你补偿我,你在想什么?云笙把她的手拽开,俩个人耳鬓厮磨,可木棉清楚,她明明就是故意的。
  早说嘛,这个简单,我早给你准备好了。木棉耸耸肩,从匣子里拿出一沓子银票和令牌,然后在云笙困惑的视线下,通通塞给她:这是国师府执掌军队的令牌,还有这些银票,都是十万两的,你拿着,就当做我给你的补偿。
  她眸光诚恳,见云笙收下,又道:这下我可不欠你的了,接下来我要开始为期一年的闭关,以后你好自为之。
  你说什么?云笙把方才的东西一下子全撇了:凭什么你说不欠就不欠?她眼圈泛红,也不只是气得还是什么。
  你以为就这么点东西就能换回我娘?换回我这么多年受人挫磨的光阴?木棉,你未免想得有些太简单了。云笙眼中闪过一抹挣扎,随后把话说得更狠。
  你别太自以为是了,我告诉你,你别认为我年纪小就是傻子,你对我好其实就只是为了好取我血而已,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全是虚情假意。你这个人表面上对人和煦,事实上,你整个人都虚伪的可怕
  她把虚这个字挂在嘴边,可无论是虚伪还有虚情,都无疑是最大程度否认了木棉这段时间的付出。
  你说完了吗?木棉用她那对格外冷清的眼珠看着云笙,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情绪:说完了我要睡觉了。
  她擦了擦刚刚被云笙握过的手腕,随后视若无睹地放回床上,屋内,热气腾腾的饭菜随着两人气氛骤冷,而变得冰凉,甚至就连肉汤浮起的荤油都结成了白花。
  你不能睡,我要和你说清楚。云笙站在床榻前,像是下一秒就要拿出尖刀,可木棉搞不明白,她们两人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她懒得争执,已经不想把情绪浪费在一个说她虚伪的人身上。
  你以为装睡就能掩盖你和先国师对我做得一切?你知道我以前在宫里过得是什么日子吗?因为你们一句空口白话的预言,我成了整座国人人欺辱的对象,大街小巷的孩童甚至还给我编了首歌,你知道那歌叫什么名字吗?叫狗儿草。
  你知道它是怎么唱得吗?狗儿她不断说着那些过往,木棉终是忍不住将她从床上一把推开: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行了吧,艹,刚刚给你的已经是国师府的全部家当了,干脆你现在杀了我得了。
  全部家当吗?云笙扫了眼木棉,看来也并不尽然:你还没听完。她戏谑地勾起唇角,用气息在木棉耳边徘徊:你连听都做不到,可我却是实打实地过了这么多年啊,国师大人~
  你说这么多,是不是想*我,让我给你做补偿?在意识到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后,木棉直接挑破了云笙内心连她自己都不敢说的心思。
  云笙,纵然你再恨我,但咱俩可是干亲,你别给我整**的那一套,还有,本国师昨晚夜观星象,发现你和风眠八字十分匹配,她才是你的真命天女。木棉提起自穿来就没见过的女主,心底十分希望现在的局势是她自作多情。
  我会喜欢你?笑话,你也太抬举你自己了。云笙否认:还有,你上次不是说咱俩八字合吗?怎么?才过几日就变卦了?风眠又是谁?
  木棉不像原主一样会算天机,倒腾来倒腾去也只知道个八字,可云笙居然反问她风眠是谁?
  风眠可是你的女主啊!!!!!!
  你不认识风眠?她可是相府独女的那个风眠啊!木棉紧盯云笙眼神,试图从里面找出些撒谎的痕迹,可不料云笙直接把她按在了床上:你就这么想我和别人好吗?
  傻逼,你敢说你对我没意思?没感情,你个囊货,放开我。木棉手脚胡乱扑腾着,染着凤仙花的指甲直接刮伤了云笙左脸,几滴血珠落下,被云笙用手接住,一滴不漏地塞进木棉嘴里:你不是很喜欢我的血吗?别浪费。
  她用手撬开木棉的嘴,纵使木棉咬得再凶也不出来:好喝吗?她眼神中闪烁着兴奋,木棉见状放弃挣扎:锅包肉,咱们可以开始跑路了。
  她通知,却忘了锅包肉由于昨日看h书太晚,导致现在还在睡觉,而见她走神,云笙总算是把手抽出,随后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木棉彻底懵了。
  想当初,她未雨绸缪地让云笙认她当干姐,结果还是栽了!这到底算她魅力大呢,还是魅力大呢
  原来我的血是这种味道。宛若品尝天池美酒,云笙吸允着渗入木棉舌根的每一丝血液,她模样陶醉。
  木棉睁眼看她,虽然说不出话,可眼神却足以表达了一切。
  我不喜欢你这样看我。云笙进攻游刃有余,她一手制住木棉,一手去解她身上的腰封:国师大人,您腰好细。
  她将解下得腰封盖在木棉眼上:你现在杀了我吧。木棉终于说了沉寂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可却不是云笙想听得。
  可我现在不想让你死,让你死得那么痛快。云笙去扒木棉衣领,唇又凑了上去,食髓知味,木棉溃不成军,只觉呼吸困难,大脑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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