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是嫁是娶,我都可以,反正只是一个口头称谓。”
  江曲俯下身子,在许嘉清唇上吻了吻。拿出从阿旺那带来的东西,随意把照片丢到一边。正主在他怀里,何必通过一张纸去诉相思意。
  输入密码打开手机,外人在达那没有信号,可这个手机是江曲给的。对江曲而言,许嘉清不是外人,只不过是妻子丈夫亦或者是妹夫的分别。江曲笑了笑,去问许嘉清:“这是不是代表你注定是属于我的人?无论怎么样,都会和我有关联。”
  把那条碍眼的短信删掉,江曲去看许嘉清相册里的照片。不是风景,就是帮央金拍的照片。
  江曲把手探进许嘉清嘴里,搅弄他的舌。亮晶晶的涎水留得到处都是,江曲把他的衣服打开,学着他的样子,帮另一半拍照片。
  阿旺快到家时,才想起来江曲没有把相片还给他,便又匆匆往回。可是门锁了,敲门也无人应答,阿旺想去窗边喊人。
  可刚来到窗边,就看见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画面——江曲把许嘉清放在桌子上,分/开tun。江曲掐着许嘉清的腰,去捏他的腿。红痕如花朵般绽放,江曲勾着许嘉清舌尖。
  许嘉清痛苦得不行,想要得到解脱。江曲手上全是bai/浊/的shui,拉成丝线。江曲又把手放在许嘉清嘴里,强迫他去/tian。
  江曲笑得很恶劣,阿旺听见江曲说:“好s啊,清清。”
  第73章 婚书
  群山另一边, 季言生在车里睡了一夜。昨夜下大雨,引发多处泥石流,他们被堵在这里。
  单薄的衣裳不足以御寒, 怕油烧完又不敢开暖气,季言生高反严重嘴唇发紫。冷汗沁湿了后背,他不停呜咽。
  领队不停去拍季言生,高反又高烧, 他怕季言生死在这里。季言生抓住了领队的手, 生理性的汗和泪一直流。眼睛红肿,面色煞白。
  领队被吓到,季言生红着眼问:“这里离达那还有多远, 我们最快什么时候能赶到。”
  不要命的疯子, 这种时候应该立刻撤退才对。领队不敢开口, 刚好前面遥遥有人喊,便立刻匆匆前去查看。
  季言生捂住头,泪不停流。心脏跳的很快,他按开手机去看屏保上的许嘉清。袖子被卷起,上面全是自/残的疤痕。季言生抱着手机小声的说:“嘉清, 我梦见了你。我梦见你在达那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那个人却常常把你欺凌。”
  泪水顺着屏幕往下滑去, 季言生抓着头发,恨自己没有生出翅膀,又恨自己为什么要放许嘉清出去。
  雨后天晴,连空气都带着好闻的香味。许嘉清在床上醒来,这一次防尘布被掀开。
  许嘉清揉着眼出门,刚下楼拐了个弯,就看见在写东西的江曲。
  供神的瓜果已经换了一盘, 香火燃着,烟雾氤氲。许嘉清在玻璃窗上看见了自己脖颈上的红点,江曲看到许嘉清,唇角往上扬。
  伸手招呼许嘉清过去,不知为何心情好极了。白布上密密麻麻写满藏文,江曲问他:“看得懂吗?”
  许嘉清摇摇头,江曲起身撕了一张纸,在纸上又画了一串藏文。把纸递给许嘉清,一点一点教他认。
  许嘉清鹦鹉学舌似的重复一遍,蹙眉问:“这是什么意思?”
  江曲笑着说:“你名字的意思。”
  许嘉清挑了挑眉,显然生起兴趣:“可是为什么和别人写的不太一样?那个酒吧老板写过我的名字,感觉比这长些。”
  “达那的字和拉萨,本来就有些区别。”
  江曲又提起笔,问许嘉清:“会用藏笔吗?”
  还没来得及回答,江曲就把人按在椅子上。扯过白布,指向落款处:“不会用也没关系,依样画上去就行。”
  许嘉清满腹狐疑,江曲笑道:“你带央金离开,总要给人家长辈一个交代。”
  这话说的没问题,许嘉清捏起笔,写下所谓的藏族名字。可没想到这事还没完,江曲拿着一把银质小刀,划破了他的食指,在名字下印上手印。
  未名神在上,江曲又教他说了一段话。说完后,江曲才安心带着东西离开,只留许嘉清独自在这里。
  这是许嘉清第一次好好打量这个地方,许嘉清看着无脸的神明,这座神龛雕刻着无数双手。旁边柜子上摆着一只陶瓷罐子,许嘉清刚想仔细看看,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声音急切却又带着克制,许嘉清隔着窗子看见了外面的人,他们穿着喇嘛服制。
  刚好这时江曲也回来了,他用眼神示意许嘉清躲到一边去。打开木门,外面的人说:“仁波切,我们刚刚接到消息,有人说看到祭主在这里。”
  江曲挡在门口,声音毫无波澜:“这里没有任何人。”
  “可是那个人很笃定,日期马上就要到了,仁波切……”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曲打断:“你是在质疑我吗?”
  气氛突然凝固,那位喇嘛双手合一,俯身道:“佛母在上,恳请仁波切让我们查看,这样才好打消众人疑虑。”
  许嘉清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江曲,从他来达那,再成为达那祭主,一切都太巧了。只是他摸不清江曲这样做的意图,如今看见江曲被顶撞,不由想起了江曲曾经对他说的话——一旦涉及佛母,就算是神官也没用。
  后退两步,许嘉清匆忙就要找地方躲。隔着门可以看见楼梯,他根本无法上楼。江曲没有理由阻止,只能让他们进来。江曲走在前面比他们更快来到客厅,却不见许嘉清。
  喇嘛四散开来寻找,江曲站在客厅看不清表情。
  房间,阁楼,橱柜,后院,没有放过任何能藏人的地方,可全都一无所获。刚刚与江曲说话的喇嘛和搜寻的喇嘛不停交换眼神,刚准备告辞撤退,阳台就传来了花盆掉落声。
  啪——
  “tmd。”许嘉清咬牙暗骂,想往下跳,可下面也守着人。
  那位喇嘛立刻道:“是谁在那里!竟敢在仁波切家中偷盗!”
  他还算有点脑子,话里把江曲摘了出去。
  可江曲动作比他们更快,三两步就来到阳台,把许嘉清揽进怀里。江曲的手遮住了许嘉清的大半张脸,就这样黏黏腻腻带他来到客厅。
  江曲坐在沙发上,许嘉清背对他们。
  那位喇嘛的脸色有些难看,好一会才道:“仁波切,这是怎么回事?”
  江曲拍了拍许嘉清后背,在他脸上吻了吻:“最近事情太多,我还没来得及和你们说。这是我从拉萨带来的明妃,我已经为他授礼。”
  许嘉清不懂明妃是什么意思,却也从喇嘛的态度和江曲的动作中读懂了几分。马上羞涩似的垂了垂头,跪在沙发上往江曲怀里依偎。衣服往上翻,露出半截腰来,十足的伤风败俗画面。
  达那喇嘛不禁色,却也不会把这摆在明面。江曲的手顺着翻起的衣服往里摸,肌肤滑如凝脂。这是江曲第一次在许嘉清醒着的时候做这种动作,光是这就足以给他带来一阵颅/内/高/潮/似的快/感。
  许嘉清颤抖了一下,也不拒绝。而是勾着江曲脖颈,把脸埋进他颈间。
  那位喇嘛好像想起了什么,弓身问:“既然是仁波切明妃,何必躲着我们。”
  江曲笑了笑:“他初来达那,害羞不敢见人。”
  喇嘛皱了皱眉,为了得到大师灌/顶,甘愿成为明妃的上位者不是没有,可这人实在太年轻。
  江曲暧昧的去舔许嘉清侧脸,手往更深处伸:“次仁,查也让你查了,搜也让你搜了。什么时候离开,不要打扰我们。”
  江曲捏了一下许嘉清的tun,许嘉清无声问候了几句江曲,马上配合的发出呜咽声。跨/坐在江曲身上,微微颤抖。
  江曲继续说:“刚刚忘记说了,今天下午气氛特别好,他还吃了点助兴的酒。次仁,不要在这个时候找不愉快。”
  那位喇嘛听出了江曲话里的意思,刚准备走,却又停下脚步:“仁波切,日期近在眼前。就算明妃在身伴,也请不要忘了自己的职责。我们知道这位祭主和您还有央金阿旺都有关联,但这个时候还请以佛母为重。”
  许嘉清骤然捏紧了江曲的衣袍,江曲安慰似的抚了抚他后背。笑着看向次仁道:“当然。”
  一众喇嘛依次后退,临走还不忘为江曲合上门。
  随着啪嗒声响,许嘉清瞬间从江曲身上坐了起来。
  都怪那顿酒,许嘉清几乎忘了他还是达那祭主。随着怀里一空,江曲微微有些失落。
  许嘉清抱着头,他没有说他昨天做了噩梦。他梦见季言生死在了来找他的路上,而他被一辈子困在达那。他梦见了小时候的女孩,女孩拼尽全力叫他走。
  这个梦太可怕也太真,女孩的嘶吼和季言生的死状几乎就在眼前。只是一醒他就忘了,又随着那些喇嘛的话又再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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