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条小母狗一样爬到他脚边(H)
开门让男人进来后,季聆悦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没有问顾之頔是怎么知道他们换到这栋公寓玩桌游的,反正多半是顾明宇告诉他的。此刻心里更在意的事实是,她又被他抓包了。
刚从小穴里拿出来的跳蛋被男人放在手心,饶有兴致地欣赏那上面沾满的淫液,漫不经心地问她:“高潮了几次?”
“……两次,”她轻声为自己开脱,“刚才那次喷了太多水……我不敢继续了。”
顾之頔不为所动:“那么你该发消息请求提前结束,而不是自己偷偷把跳蛋拿出来。”
季聆悦忍不住在心中悄悄反驳,他会特意跑来这里检查她的完成情况,不正说明这是很难坚持到最后的任务吗?可这样的反问,也就只敢在脑中过一遍而已。
“我错了,主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撒娇和示好大概率比辩解要有用得多。季聆悦眨着眼睛抬头看他,耍赖似的伸手,隔着西裤抚摸男人蛰伏的性器。见他没有阻止,她便蹲下身去解他的皮带。
拉链被拉下,手指隔着内裤挑逗着尺寸可观的巨物,并拢后撸动几下,那里立刻就开始充血挺立。
但就在她即将跪到男人腿间、掏出他已经勃起的阴茎时,顾之頔却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不在这里,聆悦。”他摇头,语气是强势的。
工作太忙,已经很久没有发泄,在她蹲下去脱自己的西裤、讨好地仰起脸看他的瞬间,他就已经起了生理反应。
这栋公寓肉眼可见的高级,公共洗手间也打扫得一尘不染,地面看上去是十分洁净的,但他还是不可能让她跪在这种地方给自己口,太脏,膝盖也会不舒服。
季聆悦于是在群里发了条消息,说自己提早回去,最后一局不参加了。
她带顾之頔去了斜对面自己住的公寓,进门后,不用他说,就开始一件件脱衣服。
男人坐在客厅窗边的单人沙发上,隔了段距离,看她在玄关处脱下外套挂好,然后解开中间系扣的鸡心领毛衣,之后是柔软的针织半裙,因颜色淡,一眼就能看到臀部靠近私处的地方已被淫水浸透,还未干涸。
令人意外的是,她今天穿一套他从未见过的黑色内衣,蕾丝和半镂空的款式,本该代表性感成熟的风韵,在清纯的她身上则有种极致的反差,显得更为魅惑。
胸罩被解开,露出雪白柔软的双乳。想再脱内裤时,她听到顾之頔说:“穿着。”
虽然不解,还是将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留在了身上。她又解开扎成马尾的头发,让它们自然散落下来。赤脚踩在地毯上,要往顾之頔所在的方向走时,却被他开口叫停了。
男人敲了敲沙发扶手,眼神幽暗地命令道:“爬过来。”
“……什么?”季聆悦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语气很平静:“知道错了的话,就从玄关爬到我这里来。”
爬过去……是她想的那样吗?
从未预期过的恶劣指令让她的脸红到滴血,一时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不想爬?”顾之頔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手表,看似宽容地给了她第二个选项,“给你三十秒,不做的话,就换别的惩罚。”
“别的惩罚”绝不是好意的妥协,只可能让羞耻程度加码。几秒的犹豫后,她仍旧服从了男人,缓缓跪趴在地毯上,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地往前挪动。
季聆悦尽量不去抬头看顾之頔。被男人后入时的记忆逐渐苏醒,她塌下腰、翘高屁股,用他最喜欢的淫荡姿势一点点向前爬动。随着她的动作,胸前两团雪白的乳房也跟着左右摇晃起来。
已经湿透过好几轮的内裤贴在阴阜上,细窄的布料在爬动时不可避免被动作牵扯到,勒住了已经微微红肿的阴唇,有节奏地刺激着禁不起撩拨的下体。
她在毫无尊严地跪着往前爬,而男人从容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两条长腿交迭,表情淡然,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季聆悦身上,看着她一点点接近。
这样的她好像真的变成了顾之頔养的宠物,在主人回家后,就摇着尾巴上去亲昵地蹭他,却只得到对方爱答不理的反应。
想象是屈辱的,却不可避免地令季聆悦感到被支配与物化的兴奋。就这简单的几步路,不过一分钟的功夫,她爬到男人跟前的时候,腿心已经又湿了一大片。
顾之頔用一种带着蔑然的目光望过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笑着问:“知道你刚才这样像什么吗?”
一瞬间对他的答案有了预感。季聆悦脸颊发烫,慌忙摇头阻止他:“主人别说……”
央求是徒劳的。男人的手指发力,扣着她的下巴不许她挣脱,俯下身在她耳边揶揄道:“像条小母狗。”
血液轰的一声涌向头顶。她微侧着头移开视线不愿看他,只觉得羞耻到极点。
但下一秒,顾之頔就将手放在她的后脑,用力将她的脸压到了自己两腿之间。
西裤的拉链已经解开了,露出深灰色的内裤。他揉着季聆悦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已经勃起的性器上摩擦,吹弹可破的皮肤和嫩红的嘴唇成了按摩男人阴茎的工具。极尽羞辱的动作,灼热的温度立刻隔着内裤传导过来。
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目光望向她,简短地命令道:“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