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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操错人啦,我的好学长!

  夜很沉,暖风徐徐从出风口吹拂在脸侧,霁月昏昏欲睡。
  行至中途,车子突然停下,她迷瞪着眼睛,偏头看见周砚礼下车,去了路边的24小时药店。
  回来时手中拎着个塑料袋,里头红红绿绿的包装盒堆垒。
  生什么病了,身体这么虚吗,要买这么多药。
  车门一开,冷风灌入,燥热的面颊泛着酡红,她是真有些困了,霁月深深打了个哈欠,靠着靠椅眯上眼睛。
  这一眯不知眯了多久,醒来时车子还行驶在主干道上。
  霁月眨眨眼,看向中控显示屏,她睡了快一个小时?
  这周砚礼住哪个郊区,路程这么远。
  窗外树影倒退,主干路路灯光影倾斜,片片与车顶交汇,两侧道路越看越眼熟,这不还是A大附近?
  合着他大半夜在市区开车兜风呢?
  过了十来分钟,车子终于停靠,霁月伸手想解安全带,手在一侧停顿,差点与同样去解卡扣的周砚礼撞上。
  下一秒,那手偏离,按开副驾驶锁扣,霁月迅速缩手,安全带飞快缩回,弹回缝隙原位。
  抱枕落回后排座椅,周砚礼拎起药店塑料袋,开门下车。
  霁月赶忙跟上,单元楼需要扫脸,她必须跟得特别近才能尾随。
  一路有惊无险,大门会停顿,电梯门有延迟,她不敢跟太紧,始终隔着两步距离,但所有关卡都像卡顿了一般在原地等她。
  一直到进门,周砚礼又干了件令她匪夷所思的行为。
  他换了鞋,又拿出一双码子很小明显就是女人的鞋子,最主要是,那双鞋一看就是新的,连吊牌都是在她眼皮底下拆的。
  就好像……知道她在身边,特地给她拿的一样。
  她伸手在他眼前挥动,目光并未聚焦,周砚礼一言不发,脱了外套走进室内。
  霁月感觉有诈,没有穿拖鞋,将换下来的鞋子摆进鞋柜深处不显眼的角落。
  他住的屋子不大,一梯一户小公寓,平方挺大,但屋子并不多,粗粗看过去,约莫两室两厅两卫。
  霁月光脚往里走,开放式餐厅桌上摆着一只玻璃水杯,里头似乎是刚倒的热水。
  地板是暖的,开了地暖,光脚倒也不觉得冰。
  她绕着屋子打量了一圈,周砚礼进了主卧,隔着两扇门,她都能听到浴室里哗啦啦撞击瓷砖的水花声。
  另一间门带着密码锁,她没有去推。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隐私,虽然周砚礼很神秘,但她也没有要去窥探的意思。
  只是他的分数,霁月深深叹气,为今之计只有先把他的精液弄到手了。
  霁月转身,抬步朝主卧迈去,视线微转,被茶几上露出一点红色的塑料袋给吸引。
  这个东西非常眼熟,眼熟到她昨天似乎才在超市货架上见过。
  避孕套?
  满满一塑料袋的套子,少说也有个十几盒。
  新拖鞋,避孕套,倒好的热水,一回家便洗澡,这是有女人要上门?
  她来得不是时候?
  霁月沉沉皱眉,心思微转,人已经踱步在玄关,指尖碰触大门门锁。
  下一秒,锁扣反旋大门反锁,她踩着换鞋凳攀高,电闸箱里总开关一落下,室内陷入漆黑。
  霁月刚落地,沐浴露的香味就透过大开的卧室门扑面而来,周砚礼举着手机,闪光灯在面前一闪而过。
  她往后缩,看着他一步步靠近。
  手臂在面前高抬,很快触碰到头顶的电闸箱盖。
  没有多想,她从他腋下环了过去,压低的声音带上点鼻腔,像是感冒后的重鼻音。
  “等我很久了?”
  被抱住的身体在手中寸寸僵硬,那只高悬的臂弯落下,轻轻扣在脑后,顺着长发向下,落于肩背。
  胸腔震颤间,一声短且沉闷的“嗯”钻入她耳朵。
  霁月的牙龈莫名开始发痒,这男人之前怎么说的,等她来讨剩下的两次债,还说什么他是单身,不喜欢温婉宁,因为她也单身才和她发生关系。
  现在是,有新欢了?
  分不涨,怎么好意思找女朋友的。
  霁月抬头,脸颊擦过柔韧的肌肤,掌心下还有些细微的潮湿。
  他刚洗完澡,下身只围了遮住膝盖的浴巾,上身还有未擦净的水珠,整个人腾升着热气,肌肤散发出微微的香甜味。
  说他保守,上身不围,说他暴露,下身遮到了小腿。
  霁月随手撤开,往绵软的下身摸去:“想你了。”
  手臂格挡很快,不出意外的话,她并没有顺利摸到某处软物。
  套都准备好了,现在还害羞上了。
  霁月继续往他身上贴,跟色狼一样上下其手,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一套太极遛完,半硬的棍子已经被她抓入了手中。
  “嗯,小砚礼很想我。”
  喉结滚动的声音在手电筒那点暗光下衬托得极为明显,灯光一晃,霁月下意识眯眼,唇上冷不丁一暖,后腰靠上鞋柜,身体被牢牢锁住。
  炽热的吻染着香精的香甜,还有股淡淡的薄荷味。
  连牙都刷了。
  霁月很快回应,攻势比他强,比他烈,二人抱作一团,谁也不愿先退一步。
  呼吸越来越急,胸脯在震颤间与之纠缠。
  脚下空悬,人已经坐上了鞋柜,她急促喘着,被解开的衣衫挂在臂弯间,胸口埋着湿漉漉的脑袋。
  此刻的男人,正细细亲吻过胸衣间暴露出的软肉。
  闭合的双腿被强势打开,他扶着她的腘窝,将她大腿上提,跨上腰间。
  这一动作让霁月僵了一瞬,不等她理清思绪,人已经被他架在腰胯之上,身体悬空移动。
  他似乎弯了下腰,身后突然想起嗦响,悬挂在他指尖的塑料袋,在走动间撞击小腿,里头小盒互相碰撞颠动,耳廓被这点动静越弄越红。
  一想到插进去以后,再不经意发现自己肏错了人,她就忍不住想笑。
  周砚礼啊周砚礼,等着羞恼,等着勃然大怒吧!
  想到他即将被捉弄,她速度越来越快,甚至不满他墨迹的前戏,左摇右晃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身子陷进柔软的被窝,陌生的气息包裹住她,随即覆下的黑影带着侵略,霁月心口莫名发紧,在他进入的那刻竟然还有些紧张。
  铁柱通体浑圆,未被打磨的经络粗粝充满野性,柱头圆润光滑,濡满湿液顶开冒水的小眼。
  霁月心脏砰砰乱跳,兴奋到四肢紧缠乱颤。
  她决意在他进入操弄以后,被她紧夹浑身难受之时大喊出他的名字,后头附带:操错人啦,我的好学长!
  然而——
  她的好学长扶着命根挤开肉眼,寸寸深入间呼吸变沉,一声清雅的“小月”让她笑意僵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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